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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所有免疫细胞大约重900克,约万亿之众,而抗体分子约有10亿之多,它们遍布全身及大脑。免疫系统有皮肤,它也是我们身体的最大器官,还有人认为皮肤是最大的性器官。人们一般没有把皮肤看作是免疫器官,但它的确是一个巨大的生机勃勃的充满免疫细胞的不断呼吸的体袋。
我们的免疫系统与他人接触的最明显的途径便是触摸和抚摩。当我们受到拳击时局部会青肿,因为免疫细胞匆匆赶来为的是修复创伤;当我们遭切割伤时我们会出血,因为成千上万的免疫细胞开始编织一个网以图修复创伤,清除细菌并修复皮肤本身。如果我们变得紧张不安和惊恐,我们的皮肤会出现肿块和皮疹。轻柔的抚摸、拥抱,动情的刺激均使我们的最大免疫器官得到抚慰,它意味着在我们的身体之外是一个可爱的世界在包容着我们。在耳边的娓娓耳语,可以使我们的汗毛因兴奋而立起。当说起什么具有性暗示的话时,我们的皮肤会因充血而变红。恰在高潮之前,我们的胸部、颊部会出现红晕。这些免疫反应的改变远远超出淋巴细胞的作用,它们体现和证实我们整个免疫系统对我们的思维、感受和性亲昵的反应。每种性活动都是免疫刺激的行动。我们的动情区是收集免疫增强信号的中心,我们的生殖器在接收和传送强有力的免疫平衡信息中是具有特殊作用的。当我们进行肉体接触时实际上调动了我们的免疫系统。
许多医生、研究人员和性专家往往忽视性康复作用,但应该有这样一种职业来帮助病人。人天生就需要触摸以得到安全感,以感到爱和关心。护士们提供的女性化的按摩实际上相当于“阴”,实际上调动了病人的免疫系统。甚至这种触摸不必有实际上的皮肤接触。免疫系统会和我们的情绪、亲昵关系同步变化,当一个人感到孤立无援和压抑时,免疫细胞的数量和有效性都会受到影响。证据表明我们的免疫系统不是位于我们体内的,它就是我们自己,它是世界上最富肉欲、反应性、亲昵、敏感的事物,因此也属于性系统。如果我们想到性素质只是肉体或生殖器方面的相互联系,我们就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即整个性神经心理系统涉及到我们的每个亲昵际遇之中。当我们开始思考亲昵关系作为刺激、计划、平衡和强化我们的免疫系统时,我们便开始性康复过程。
好的情人像潜在的动情原(erotogen),它使我们的生活添加健康的活力,是令人欢迎的。我们会感到安全、抚慰、幸福、充实,于是我们的免疫系统会帮助我们维持和营养这一联系。如当我们遇到一个潜在的情爱或性爱对象时,正像所有免疫过程一样,我们从事的第一步就是识别(perception)。根据目前尚无法测知的来自免疫系统和大脑的信号,我们根据经验、偏好、畏惧、幻想等来决定我们是否想往或应该与这个人建立亲昵联系。我们将决定自己是否感到恐惧或舒服、吸引或讨厌。与免疫系统一样、我们的性系统也要对对方是“敌”还是“友”加以判断。当我们感到强烈吸引时,我们的交感神经或神经系统的激活部分将开始工作,于是下丘脑通知垂体刺激肾上腺释放肾上腺素,我们便进入兴奋。而生活中的某些人则像一个人类抗原,他们引起我们的紧张和情绪混乱,释放出过多的紧张化合物,免疫系统于是衰弱,这就需要经过我们的康复加以修补。
现实生活中也有一些专门寻求性吸引和刺激者,他们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朝三暮四的人,尽管经常碰壁但仍乐此不疲。他们几乎对持续勾引和相伴随的肾上腺素引起的兴奋成瘾,于是他们便总在寻求刺激。他们总是不满意现状,于是寻找各式各样不同的伴侣,他们在寻求来自那种具有明显投射出来的形象的人引起的兴奋,凡是新的和与众不同的便能带来兴奋,越是冒险和危险越好。他们热衷于猎奇,而一旦进入承诺和维持阶段便开始感到单调、便将因烦恼和乏味而分手。他们的免疫系统也像他们一样易于激动,他们分泌的过多的肾上腺素扰乱了免疫系统,使之疲劳,使之太长时间地、承担太多地去适应外界的能力。
对于寻求刺激者来说,一个主要的健康和免疫危险是他们错误地看重引起他们唤起的某些外部特征而不是对方的个人吸引力。这种只见某种特征、而不见整个人际关系的倾向,实际上是误解了究竟是什么令他们唤起的,可能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唤起状态所吸引,而不是真的对对方有兴趣及对有意义的相互关系有兴趣。当人处于紧张状态如心跳、呼吸加快时易于唤起。eros——“肉欲的和浪漫的”爱,是强烈、兴奋的刺激,多数是真诚的爱所致;ludus——“不真诚的和荒谬的”爱,属于寻求刺激者的与多个情人的爱情游戏。这种对性吸引成瘾是因为追求到的刺激属ludus所致,因此总会不断有新的追求。
有关情感的这两种成分的理论揭示说明不仅我们的情感会导致唤起,我们也可以把诸如爱或性吸引等情感归因于唤起状态本身,它可以由完全不同的别的事情所引起。一个性康复关系需要对我们为什么受唤起有一个明确的识别,而且需要肯定我们是对这种关系的反应而不是对代表心理化学高涨的一种想象的反应。 ▲(文:马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