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科学家在6月9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发表论文指出,他们在研究基因变化与气温升高之间的关系时发现,全球变暖正在对一些动物的进化产生影响。英国《泰晤士报》6月9日也有报道说,科学家已经在松鼠、鸟类和昆虫身上发现一些可遗传的基因变化,这些变化似乎是为了适应正在变得越来越热的世界。
关于动植物“变异”的说法我们时有耳闻,某地出现了“踩蛋”的公鸡,某地候鸟不再南飞,某地惊现公变母、母变公的“怪物”等等。当地居民往往为此惊异不已,视为“不祥之兆”,我想这些现象正如上文中科学家所举的诸多事实一样,都应该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人们的惊异可以理解,因为从古至今,人们对于身边的世界有一个持续的相对固定的认识。
中国古代智者在对世界观察与思考后认为,日月星辰,春夏秋冬,旦暮寒暑,草木禽兽,都有其稳定的运转周期,有其稳定的概貌特性,“与四时合其序”,物就其类,世界才会和谐统一。反之,四时逆序,反其规律,就会悖情逆性,灾异并降。这固然有很浓的不晓科学的神秘主义思维在,但是假如春不生、夏不长、秋不收、冬不藏,或是次序颠倒,四时混乱,比如冬天不像冬天,倒出现温暖如春天的所谓“暖冬”,则说明世界肯定出了什么问题。“暖冬”是世界变热的显性表征,即使不是什么“不祥之兆”,也不是什么可喜可贺的事。
人是环境的产物,动植物也是环境的产物,他(它)们构成了环境的一部分,彼此形成错综复杂的关系,在同一个大环境里物竞天择。一个动物族群、种群生存繁衍的重要前提是生存能力的大小,适应能力的强弱。生物史上,很多强大的物种如恐龙都灭亡了,细小的蚊蝇却存活下来,残酷的竞争一再证明自然界并非能者生存,而是适者生存的道理。为了生存发展,一些动物有布拉德肖博士所说的“表型可塑性”,即个体调整其行为、形态或生理以适应环境条件改变的能力,为了适应环境的改变,有的动物干脆改变自己的遗传基因,功夫已经做到了内里。
可见,动物遗传的基因变化是“迫于无奈”,迫使动物改变基因除了大自然“不可抗拒力量”,即天灾外,也有人祸。比如全球变暖、臭氧层扩大、水资源危机、土地荒漠化,就有着人类的“丰功伟绩”。拿全球变暖来说,据报道,1981~1990年全球平均气温比100年前上升了0.48℃。导致全球变暖的主要原因是人类在近一个世纪以来大量使用矿物燃料(如煤、石油等),排放出大量的CO2等多种温室气体,产生“温室效应”,导致全球变暖,使全球降水量重新分配,冰川和冻土消融,海平面上升等,危害自然生态系统的平衡,威胁人类和动物生存环境,动物“反常”是环境“反常”使然。
地球不只是人类的地球,也不可能只是人类自己居住的地球,人类的生存必须依赖于其他生物的生存。因此,给其他生物以生存空间,不要把它们逼上绝境,是人类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