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第三只眼的说法由来已久,在东方的许多宗教仪式上,人们习惯在双眉之间画上第三只眼,认为这样便可获得与宇宙进行直接交流的通道。古希腊哲学家认为,第三只眼位于大脑中心部位,将其比喻为宇宙能量进入人体的闸门。直至今日,现代医学对第三只眼的研究也从未停止过。不久前,俄罗斯《总结》周刊的一篇文章对“第三只眼”作了详尽报道。
古人类学家别洛夫认为,这一器官退化痕迹残留在大脑半球下。“退化的眼睛”与松果体类似,是一个不大的非对称器官。
第三只眼出现在胚胎发育两个月时,即晶体、感光器和间脑区域的神经细胞形成阶段。奇怪的是,它刚一出现,马上就开始退化。著名的海克尔生物基因定律为此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根据这一定律,胚胎在很短的时期内会经历其所属物种的整个进化史。即人类在胚胎时期能够出现我们的先祖所具备的某些形态特征。人类学家认为,人体的某个器官会发生退化,然后便不复存在。从古代两栖动物的进化中可以发现它们同样伴有退化。新西兰的斑点楔齿蜥已经存在了2亿年,它的颅骨上有很小的眼眶,在一层透明的膜下隐藏着一只真正的眼睛。古生物学家发现,许多灭绝的爬行动物头顶都有眼睛,它是这些动物视觉器官的重要补充。正是因为具有这一独特的器官,爬行动物才对地震、磁暴和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非常敏感。
动物的第三只眼确实能够物尽其用,而且还可以保护自身安全,但人要它来做什么呢?
别洛夫认为,先知者眼前出现的画面,正是松果体作用的结果。大脑将宇宙中的能量汇集起来,而身体与地面振荡保持一致。所以,松果体能够从宇宙获得超凡的想象力,将其化作神经冲动,到达丘脑下部。然后,这些信号随着神经进入视网膜,视网膜上便出现虚拟的图像,同时,图像以神经冲动的形式继续传入大脑的视觉皮层,产生意识。未卜先知的画面通常是闭眼而非睁眼时出现的。未卜先知的能力应该是在我们的祖先失去了头顶上的眼睛后,作为对这一消失器官的补偿而出现的。
别洛夫认为,祭司充分利用了这一退化器官。为发挥第三只眼的功能,他们用钻石做头饰,在宗教仪式时佩戴。或许,宇宙的神秘能量正是通过宝石透明剔透的结构,以光束的形式汇聚到头顶。电磁波到达松果体并作用于其组织,水晶起的作用与晶体类似,只是它吸收的并非普通光线,而是宇宙能量。在宗教仪式上中,祭司正是借助人为的第三只眼,洞悉一切。
在旧石器时代末期,一些宗教学说的信徒通常会被施以脑颅环锯术,他们的头顶会被挖出不同形状的洞。环锯术的被施予者都是祭司的候选人,不知这是不是为了减轻宇宙神秘能量进入松果体的难度。
松果体是否是第三只眼睛,它是否具有特殊功能目前尚无定论。
圣彼得堡的生物学专家对松果体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这种神秘腺体在性成熟前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随后它的作用形式发生了变化。因此学术界一直认为,它跟阑尾一样毫无用处。但俄罗斯学者发现它在不同时期都发挥着积极作用。其组成细胞类似视网膜的色素细胞,有能够分泌激发肌体活性的血清素和具有镇静作用的褪黑激素,两者的分泌量也是相当恒定的。人到了另一个时区作息会失调,身体机能会发生暂时紊乱,正是松果体在捣乱。
古代曾经有能量中心之说,这一中心很早就被冠以第三只眼之名,因为它能够接收和反映出具体的图像,看来古人的结论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