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人,都不得不同意:中医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5000年来,为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然而,不少人心中却不这么想,总认为中医药不科学,千方百计要改造中医药,把中医药“提高”到西医药的水平,让美国FDA认可。
2003年春,SARS肆虐南国。西医认为,这是从未见过的新疾病,尚未有针对性疗法,于是,大量使用激素和抗生素,在病人身上做试验;88岁的老中医邓铁涛教授挺身而出,率领中医同仁与SARS抗争,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成绩卓著。邓铁涛等人敢于如此,在于他们知道,对中医这门理论医学而言,什么新问题都可以按中医理论来解决。
人们通常认为,中医只能治疗慢性病、老年病。其实,中医更擅长于治疗西医束手无策的病毒性传染病,中医就是在与传染病斗争中发展起来的。
东汉末年,伤寒流行,张仲景总结临床救治伤寒经验后,提出六经辨证,有效制止了伤寒传播,其《伤寒论》奠定了中医诊断和治疗的理论基础。
明永乐到崇祯年间多次大疫,吴又可、叶天士临床诊治无数,总结出卫气营血辨证,写出《温病条辨》,又一次消灭了瘟疫,提高了中医理论水平。
新中国成立后,乙脑、麻疹等传染病多次流行,蒲辅周、邓铁涛、周仲瑛、万有生等先生参与救治,疗效远优于西医,惜不被有关部门承认。
20世纪90年代,美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CDC)对上海1988年以中医为主治疗乙肝重叠甲肝与1983?1988年美国本土西医药治疗同类疾病的死亡率进行了统计对比,结果为1∶234,即中医治疗如果死一个人,美国西医治疗要死234人。
换句话说,中医药在治疗病毒性传染病方面远优于西医药。
然而,由于几十年受压制,加之又将SARS列为一类传染病,排除了中医的介入,北京当时没有几个中医主动上战场,反倒是90岁高龄的老中医局长吕炳奎向总理请缨,因为他深知中医完全可以治疗SARS。
若非吴仪副总理2003年5月召开老中医座谈会,支持中医介入,北京中医难以参与非典防治。所以然者何?一些人总认为西医尚且没有办法,你中医能起什么作用?于是总想把中医排除于重大疾病防治工作之外。尽管吴仪副总理在讲话中强调这一点,却未得到有效执行。
中医失去了一个从SARS治疗中总结出新理论的机会。
从第一例艾滋病人发现至今已经20多年,美国那么先进的医学,那么高级的人才,那么顶尖的仪器,解决艾滋病问题了吗?没有!因为他们的思路错了,他们只是要消灭病毒而不是要保全人的健康。按此思路,每出现一个新病毒,就要研究几十年还拿不出好办法,人类岂非永远要疲于研究,受制于病毒?
20年来,我们的中医没有闲着。从去坦桑尼亚治疗开始,到八五、九五承担研究治疗艾滋病课题,做了许多工作,取得可喜成绩,研究的治疗艾滋病的新中药正在进行临床双盲试验。
由于几十年的西化,桂教授发现河南艾滋病村之后,中医界并没有立即奔赴治疗艾滋病第一线进行临床辨证论治,却是在按西药要求进行各种实验和试验。立即奔赴治疗艾滋病第一线进行临床救治的是没有被西医污染的五路民间中医,他们自己拿钱,免费为艾滋病患者治疗,疗效奇佳,一般3?6个月即可临床治愈,部分患者一年多后复查,病毒载量已经为零,亦即完全治愈。没有一路民间中医治疗艾滋病的水平低于从国外引进的“鸡尾酒疗法”的。免费发给患者的西药,或者疗效很差,或者毒副作用太大而被患者扔掉:宁死不服用的占4成以上。而中药从无人扔掉过,因为没有毒副作用。
笔者几次前往艾滋病村考察,了解到:几路奔赴治疗艾滋病第一线的民间中医所用中药,并非专为治疗艾滋病研制的,而是平常所用的制剂。然而,辨证论治,效果很好,且无毒副作用。笔者并无艾滋病,两位民间医生为笔者号脉后称,可用他们治疗艾滋病的药,再配以知柏地黄丸即可。为试验其有否副作用,笔者吃了月余,确无副作用。
何以我们的主管部门不组织中医到一线为艾滋病患者临床治疗呢?为什么放弃自己的好东西不用,要引进西药生产线呢?只能解释为:美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中医尽可愈病,总无人能以其愈病之理喻人”。于是,宁可看着同胞在痛苦中死去,也不鼓励不组织中医上临床,而要让中医药界先研究出一种治疗艾滋病的中药以后再说。若你们自己要去给患者治疗,效果再好也不行,也不承认,必须先做动物实验,否则,动辄就说你的药没有批号,是假药;你没有中医学院文凭,没有资格行医。
大家都在说,“中药要现代化。”对。但西药同样也要现代化。诸多西药不断被淘汰,不就是在现代化吗?但在不少人的心中是因中药不科学才要现代化。
“中药现代化就是要搞像青蒿素这样的一类新药。”错!青蒿素不能按中医理论使用,不是中药,是西药。搞有效成分的分离提取,那是植物化学,是植化不是中药现代化。
“中药要走向世界,必须和国际接轨。”错!外国人不懂中医药,国际上没有中医药的轨,跟谁接轨?在各行各业中,最有优势、最有实力、最有后劲,拥有自己独立自主知识产权的只有中医药,这是必须他们向我们接轨的产业。只能我们向外铺轨,让他们和我们接轨。
“日本占领了世界中药市场的80%。”错!日本每年中药产值仅仅10亿美元,每年出口几万最多几十万美元;而我国每年中药产值六七十亿美元,出口数亿美元。日本哪能和我们相比!
1840年鸦片战争我们失败了,不少国人看到了西方的坚船利炮,看到了西方科学技术的威力,奋起图强;但也有不少人因此产生了民族虚无主义,总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人,屡屡否定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是中医药文化。
解放前,旧政府要消灭中医,曾有四次大的论战。解放后,中央卫生部副部长王斌、贺诚认为中医是封建医,应随封建社会的消灭而消灭,此论遭到中央批评。毛泽东同志在关键时刻挽救了中医。1982年我国将中西医并重写入宪法第21条。
但几十年来,卫生部只发展西医,不发展中医:中医人数几无增加,西医人数增加20倍。尤其是28所中医院校基本都是中西医结合院校,没有一所真正的中医药院校,培养的学生既不能当中医用,也不能当西医用。今天,名老中医不过200人,早已年过古稀,真正能掌握或基本能掌握中医思路的也就几万人。中医后继乏人!如不能迅速改变这一状况,再有10年,最多15年,中医就彻底完了,我们将愧对祖先,愧对子孙!我们将成为历史罪人。
现在从法律法规上对中医中药束缚太多。例如,我们的中药新药审评程序和要求是仿照西药制订的。完全不合中医理论。甚至一再要求中药研发一类新药。殊不知,制成单体就不再是中药了。
吴仪同志在2004年全国中医药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强调,“起草制定和施行与中医药相关的法律法规,要充分体现中医药的特点,积极鼓励和扶持中医药的发展。在中药、民族药的新药审批中,要制定区别于审批西药的标准。”我们期望有关部门从现在开始,尽快拿出办法来。
中国13亿人的健康,仅仅依靠西医药行吗?显然不行!美国用世界卫生资源的43%,年卫生费用高达1.3万亿美元,尚有3800万人享受不到医疗保险。我们学不起!
尤其是,美国拥有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和设备,却解决不了占疾病总数70%的老年病、慢性病和病毒性传染病。而其能解决的那30%疾病中,误诊率达50%以上。在老年病、慢性病和病毒性传染病方面,中医药远优于西医药,代表了未来医学的方向,而且中医药简便廉验,因此,根据国情,中国只能建立以中医为主、中西医并重的医疗保健体系。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召开了这次“中国中医药产业发展及国际化战略论坛”,希望研讨我国中医药发展战略,希望借以振兴中医药,使之造福13亿人的健康,并借以振兴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21世纪,人类要想继续发展,和谐生存,恐怕必须到孔老夫子那里寻求智慧。
通过这次论坛,希望全国中医药界同仁团结起来,共同为中医药的振兴做出贡献,尽我们一份力。中医药在中国振兴之日,就是世界各国到中国来学习中医药之时,也将是中医药真正国际化之时。